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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的人不要去写诗词? 【文化散论】

时间:2020-07-12 12:41 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阅读:
李卷钰涉江采芙蓉最近生活颇为潦倒,节衣缩食的日子,颇有种落魄文人之感。吃着廉价的食堂饭菜时,不禁想到《活佛济公》中酸秀才的那一句:想我李秀才,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便觉颇为可笑。隔壁老赵带着我去咖啡厅,喝了一杯最便宜的卡布奇诺,便与我谈论起所谓人生来,起兴之时,便要和我一起开创一个新的诗词流派,我便回道:现在的人,还是不要写诗词。个人看来,诗词的核心,是意象。通俗来讲,即创作主体付之于文学意义的客体对象,更重要的是,这种文学意义获得了广泛认同与理解。如谈到月亮,人们普遍的认知是思念之情,“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谈到秋天,多是悲凉之情,从诗句“自古逢秋悲寂寥”中可见一斑,只是刘禹锡反其道而行之,颇有新意。意象文学意义的赋予,自然不是凭空而来,意象的产生,是五感带来的一系列心理反映产生的情感关联。以秋之悲凉为例,人作为一种自然界的生物,经常会把自己的生命与其他生命相比较,例如“命如草芥”“蝼蚁尚且偷生”之言语,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就像人的生命一样,一代一代繁衍接替。至于秋日,草木凋零,人不自觉就会联想到人生与命运;候鸟归于南方,便有归家之意;气候渐冷,若衣衫褴褛,更觉境遇之悲凉。如此种种,如何不悲秋。意象的雏形,大抵起源于诗经,个人拙见,与诗经手法“赋比兴”中的“兴”多有关联。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诗经中的兴的手法,是一种不成熟的意象构造,但它很明显的说明了意象的起源与产生机制,之所以说其不成熟,1.它的产生,随性性很强,创作者这次看到蒹葭,想起伊人,下次看到蒹葭,又会言起它物,缺乏文学意义上的稳态。2.它的意义,由于其随意性,并没有形成广泛的认同。至于在后来为什么诗词形成了较为稳定的意象,我能想到的有两点:1,造纸术和印刷术的发明改进,增进了诗词文化之间的交流,尤其是知识下沉以及更加广泛的教育,前人的诗篇往往对后人有一定的指导性,2,士人阶层的不断壮大,诗词成了一种类似职业性的创作,相比于《诗》的民间难寻出处,后代的诗词都有稳定的创作者,每个创作者创作的大量诗词篇中,对于自己的意象,有较为稳定的使用。现在我所看到的的创作者的诗词创作,主要有两个方向。1,仿古派,诗词中所言之物,多为古代之意象。2,现实派,诗词中所言之物,多为当前生活中实际之物。现代的生活方式,物质面貌,精神面貌,与唐宋之时,已大有不同,仿古派多用古代之意象,给人一种脱离实际,娇柔造作,无病呻吟之感;现实派多用当前之物,然而由于社会的急速发展与剧烈变革,这些物并没有经过文学上的积淀,产生某些文学上的情感或者美的意义。晚清诗人黄遵宪曾作《今别离》,《其一》结尾言:“所愿君归时,快乘轻气球。”轻气球在此为汽艇之意。客观来说,黄遵宪与时俱进,开创新诗派,值得称赞。但轻气球之语一出,未免让人突想发笑,或者有一种强烈的突兀感与撕裂感。晚清剧变,当西方的坚船利炮打开中国沉睡的国门,加之清代诗词式微,对于外来的新鲜事物,显然中国文化是没有做好准备的。中国近一百年的屈辱史,更是一部文化的断层史,尤其是新文化运动的负面影响。加之建国后的文化政策。在从古代文明到现代文明的过渡中,显然诗词“意象”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或者说,在这场过渡中,几乎来不及积淀。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完成意象的重建呢?在我看来,由于诗词退出了主流文学舞台,很难或者几乎不能再完成意象的广泛性构建;同时,社会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意象的积淀成形速度。举个例子来讲,路灯,霓虹,城市,在音乐,现代文学中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意象,我觉得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这两种艺术形式依然处于当前的主流舞台上,尤其是现代文学,已经经历了近百年的发展,涌现出了大量作品,文学创作者群体也十分广泛,从学生到作家到写作爱好者,现代文学水平也达到了诺奖级。所以你要是问,手机,电脑在诗词中的美学意义是什么,我想你自己也答不上来。回到意象的起源《诗经》来看,意象由自然之物而兴,因为人之本源,乃是自然,起兴之物,与人之本质样态,多有关联。然而在现代文明的钢铁水泥生活中,人与自然越来越脱离,所谓草木有情,而铁石心肠,强行从钢铁之中产生情感,未免太过强人所难。回到标题,为什么现在的人不要去写诗词?我并不反对现代的人进行诗词创作,反而,热爱中国古典诗词,倒是我乐意去看到。之所以起这样的标题,只是希望每个人对中国古典传统文化多一分敬畏。时代总是在发展,虽然我们不能忘记过去,但总要跟着时代前进,有些东西,有些形式,它的确不适合当今的生活了。我们自然不能抛弃它,但也不要把它强行拉入到现代文明中。之前在《新周刊》上看到一篇文章,叫做《这不叫古风,这叫土》,讲的是盲目复兴汉服,不了解其中历史与真实状况,强行拉扯到现代生活中,只会贻笑大方。我不懂诗词,其中韵律平仄,更是一窍不通。文中所言,大抵是长期的感受与个人拙见。只是偶尔,会吟诵几句古诗文,伪作风雅。就像在《马鹿一生的黄金时代中》所言:马鹿,我,狗子,隔壁老赵,都喜欢吟诗诵文。马鹿和狗子逢年过节,还会互相赠诗,每天早上迟到三人组去教学楼的路上,吟诗诵文是少不了的,出门曰: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过桥曰:春江水暖鸭先知。淌水归来,便知清流激湍,映带左右之妙处,行于雨中,自知淫雨霏霏,连月不开之兴尽悲来。大二下,我在实习上受阻颇多,狗子大病休学归来,马鹿在学术部也逐渐身心俱乏,卧榻之上,讨论人生之事便越来越多。隐隐一水间,脉脉不得语,马鹿时常莫名其妙的的把这句诗发给狗子,狗子不堪其扰,诉之于众,于是其中基情,便越传越甚。狗子与我等讨论人生,每次只剩下人生唯LOL与学习,竟无其他之浩叹,久而久之,便觉其中乏味,早早睡去。我和马鹿便在宿舍喷满杀虫剂,紧闭门窗,名之为:徐喷以烟,私拟作群鹤舞于空中。当然,我们总是待在阳台上,讨论狗子尚能呼吸否。咖啡做酒,看清风明月,问曰:京中有善口技者,答曰:能张目对日。几月前和高中语文老师说;我说20岁了,我们喜欢吟诗。曾经学校之时,寓形宇内,未尝经历,大学初尝人生之失落时,方觉诗书之中,韵味久远。我曾想过,为什么以前也是诸多坎坷,却未有诗书之感。想了很久,才得出了一个答案:上了大学,我们才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真正发现自我的人。中国古代诗词的黄金时代,已然过去,但你会发现,它早已成为中华民族的魂,它根植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中。即使不再有人会写诗,即使不再有人会诵词,但我想四海之中的所有中国人,看到天空中唯一的那一轮皎月时,定是那一番同样的心情。那一刻,14亿中国人,天涯若比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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